“不可能吧,他怎麼看都不像是能認識州長的大人物,不然怎麼可能身邊不跟着幾個保镖一起活動?”
沈言聞言羞愧地低下了頭,正是因為他打包票說自己的場子一定不會出問題,我們倆才會一點人都不帶。
與此同時,葉濤呆若木雞,手裡的刀也一瞬間掉落在地上。
州長怎麼來了?!
陸瑤說到底也就是個賭場老闆,見到州長的瞬間她立馬帶着微笑走了過去,步伐不自覺地加快。
“州長大人,您怎麼親自…”
話音未落,州長卻冷哼一聲,身邊的兩個保镖立刻把她摁在了地上。
“這,您這是什麼意思,我哪裡得罪您了嗎?”
陸瑤滿臉的茫然,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直到她看到州長徑直朝着我走來,眼裡還帶着濃濃的擔憂,她的眼睛瞪到了最大。
“這…這怎麼可能?”
沒有人在意她的震驚,州長動眼裡隻有我和沈言。
“是誰把你們傷成這樣的,我的朋友。”
他語氣冰冷,我無力地搖了搖頭。
“發生了些摩擦。”
我把事情的緣由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州長的眼神越來越冰冷。
聽完整件事情的經過後,他的拳頭已經暗暗握緊。
“陳經理,聽說你們店裡的監控壞掉了?”
“是我派人去調取錄像,還是你們自己動手?”
陳經理現在吓得雙腿都在發抖,哪裡還敢說一個不字,隻能做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沒,沒有的事情,州長大人,監控攝像頭一直都是好的,我這就親自給您去取!”
等到那段視頻被投屏到大屏幕上,我和沈言的冤屈也終于得到伸張。
視頻裡隻有傲慢嚣張的葉濤,我和沈言從頭到尾都在好好說話,卻被他們無情地毆打,甚至是被踩在地上羞辱。
血腥程度就連州長身邊的保镖都忍不住皺起眉頭。
葉濤總算是慌了,他果斷地跪在了地上,對着我和州長不停地磕頭。
“闫…闫先生,是我自己不長眼睛,喔不知道您認識州長啊!”
“這我要是知道您有這層關系,我怎麼可能敢對您動手,您就饒了我這一次吧,我願意賠償您所有損失,再額外給您賠五億美金!”
我冷冷地看着他,蹲下身子撿起地上的一枚圓形籌碼。
“五億,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花的所有錢,其實都是我的錢?”
“你拿着我的錢還給我,算盤打的很妙啊葉濤。”
我不想再跟他廢話,直接對着州長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