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跟他廢話,直接對着州長點頭。
後者大手一揮,葉濤直接被拖到了黑巷裡,賭場每天都有各種出千被抓的賭徒,有些事情不能在大廳做,那自然就有别的地方處理。
“不,不要啊,闫少我求你了,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我真的不知道你認識州長啊!”
“闫秋,你不能這麼對我,你怎麼這麼沒氣度,你就隻敢用别人的身份對付我嗎,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啊!!!”
随着一聲慘叫,先前的所有咒罵聲戛然而止。
保镖平靜地走了回來,手裡提着兩個袋子。
“州長,第一個袋子裡是他的十根手指,污蔑闫先生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第二個袋子裡是他的第十一根指頭,按照您的吩咐已經全部割下。”
州長滿意地點了點頭,帶着安慰拍了拍我的肩膀。
“闫,很遺憾今晚來遲了,讓你有了這些不愉快的體驗。”
他随意擺了擺手,那兩袋子髒物就被扔進了垃圾桶。
“要不是沈言的父親打電話給我,讓我關照一下他國内剛落地的兒子,我都不知道今晚會發生這些讓人氣憤的事情。”
我搖了搖頭表示沒事,州長和我也是老交情了,他很欣賞有技術的人。
早在他還是個議員的時候我們就認識,是很要好的朋友,隻是陸瑤不知道罷了。
從始至終,她都天真的以為我隻是一個國内混場子的賭徒。
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我繞開所有人來到了呆滞的陸瑤面前蹲下。
“他們的事情解決完了,我們也該談談了吧。”
“前妻?”
陸瑤的眼裡閃過一絲掙紮。
“什麼時候,你為什麼會認識州長這樣的大人物,你走了什麼狗屎運?”
直到現在,她還認為我不如她,卻不知道自己多年的所謂經營,其實都是我在暗中幫忙。
“陸瑤,我不知道是應該說你傻,還是說你天真。”
“美洲這種地方,你真以為自己一個華人,帶着幾千萬的美金,就能來這裡開起賭場,和紮根在這裡這麼多年的大家族去競争?”
陸瑤似乎也發現了不對,卻還是不願意認輸,掙紮地反駁:“可這跟你有什麼關系,你不過是…”
“不過什麼?你懂個屁你!”
我脾氣好,不代表身為太子爺的沈言脾氣也好,他傷口都沒包紮好就沖了過來。
“闫秋十年前就是亞洲最年輕的賭王,在三大賭城殺得人仰馬翻,根本就沒有人能在牌桌上赢過他。”
“你真覺得他隻是個小賭徒而已,一個小賭徒能随手給你幾千萬的啟動資金,一個小賭徒能在餓狼橫行的美洲讓你幾年之内做大做強?”
“陸瑤,醒醒吧,從來就不是闫秋攀上你這根高枝,從頭到尾,都是你高攀了他。”
“要不是你是跟着他從大學到現在的初戀,你一個沒背景被能力,空有一張臉的女人,配一直跟在賭王的身邊耀武揚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