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不是,我們明天才第一輪競标,現在就籌辦慶功宴是不是有點太嚣張了?
開了一下午的會。
剛回來就發現我辦公室來了個不速之客。
“你怎麼…?”
“接你下班啊。”沈聿回答得理所當然,仿佛我們已經這樣做了千百遍。
“你什麼時候在這上班了?”
他瞥過公司logo,用一種恍然大悟還帶點贊許的語氣說:“我們終于把葉沉那小子收購了?”
我看着他。
沈聿是沒有這種冒傻氣的幽默感的。
所以他是真的失憶了。
而且還是選擇性那種,隻記得我們結婚後虛假甜蜜的短暫時光。
不是,這劇情全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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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我對他招手。
他乖乖跟我上車。
一腳油門開到沈家别墅門口。
“下車。”我示意他自己走進去。
他一臉不解。
我直視着他的眼睛:“我們沒結婚,我不是你老婆。沈聿,你是失憶還是妄想?”
“我相信我自己的記憶。”
“盛夏呢?記得嗎。我們結婚的第三年,她帶着一個兩歲的孩子回國。”
我看着他的眼神從迷茫變成不安,語氣仍舊溫柔,“沈聿,你不會忘了那個孩子是誰的吧?”
他似乎消化不了這個消息,僵在了副駕駛。
可能他太受刺激,接下來好長時間,我的世界都非常清淨。
我順利為35層拿下了價值三億的項目。
如願以償開了慶功宴。
葉沉特意打來問我有沒有男伴,我遲疑了幾秒。
他在那頭低聲笑了:“看來是沒有了。那就這麼定了,我們倆作伴。畢竟不能讓兩大股東相繼落單,對吧?”
我對此倒是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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