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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我特地選了條香槟色的v領長裙,好久不見的葉沉也罕見地穿了西裝。
襯得他那張放蕩不羁的臉,多了幾分斯文敗類的氣質。
我們倆站在一起,倒挺像那麼回事兒。
就在宴會氣氛最熱烈的時候,盛夏翩然而至。
果然是自帶女主光環啊,瞬間就吸引了全場視線。
她挽着個氣度不凡的陌生男人走近。
笑得溫婉動人:“哥,林小姐。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未婚夫傅明軒。”
我手裡的香槟杯都晃了一下,一臉震驚地看向身旁的葉沉。
他卻神色自如。
趁着人少的角落,我咬着牙問葉沉:“什麼情況啊?”
他好像剛反應過來似的:“哦,你出國玩的一年,他們認識的。傅家以前主要在澳洲發展。”
所以,葉沉花那麼大的代價,費盡心思“拆散”我和沈聿,他妹妹轉頭就和别人訂婚了?
他圖什麼啊?
葉沉笑得蠱惑,俯身在我耳邊低聲道:“你上次不是問我去沒去過德國嗎?葉芳晚,我不喜歡德國。”
還加重了不喜歡三個字。
我幹巴巴地笑了一下。
草率了。
但葉沉還是變态。
心機深沉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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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我不知不覺多喝了幾杯,蹭了葉沉的司機送我回家。
下車時腳步有些虛浮,他伸手穩穩扶住我。
“林總,”他在夜風中聲音飄渺,那雙總是含笑的桃花眼卻帶幾分認真,”你就沒想過,我給你股份隻是因為,單純地欣賞你嗎?”
我幹笑兩聲。
信你才怪。
因為很喜歡這個小區的環境,所以所謂的搬家,也隻是從原來的十樓搬到二十樓而已。
所以又在這看到沈聿,也不奇怪。
我後來找醫生咨詢過,他是逆行性失憶,真不一定什麼時候能恢複。
此刻他正用一種被抛棄的小狗式的眼神盯着我。
失憶後,他對我的依賴倒是比以前熟練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