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後,他對我的依賴倒是比以前熟練得多。
他像獻寶一樣遞給我一份文件夾。
計劃書上寫明,等沈氏年營收超八百億,他就将自己名下所有股份都轉到我名下。
理由是,公司是他爸的,但他是我的。
所以他自己的部分都給我。
我隻覺得無奈又好笑。
“你記得我以前說過什麼嗎?”
“我是堅定的男潔黨。”
一個百分百勸退的理由,哪知一擡頭。
眼前男人的眼睛泛着水潤的紅,聲音喑啞:“我跟盛夏什麼都沒有。十七歲我就出國了,還是未成年。”
我:“……”
我答應和他正常相處,但前提是不能喊我老婆。
結果就是,第二天我家樓下同時停了兩輛豪車。
沈聿和葉沉像兩個守護業主的保安。
我甩着車鑰匙走遠,不幸走上了一條最擁堵的上班路線。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段時間,還好我定力夠大。
這兩個人,都不能要!
周末我去逛家居店,竟然遇到了盛夏。
她的肚子已經微微隆起,臉上是幸福的光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