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不刻意笑得很甜,現在是發自内心的平和。
我走之後沈聿找她攤牌。
說自己重活了一世終于想直面内心,以前是把年少的遺憾當成了愛。
盛夏也想起自己上輩子,賭氣在國外自己撫養兩年的孩子。太苦了。
所以當溫柔體貼的傅明軒出現時,她覺得也沒什麼執念了。
“對了,我哥他……”盛夏有些欲言又止。
我一回頭,葉沉就在身後挑抱枕。
看到我,他挑了挑眉:“晚上一起吃飯?”
我随口拒絕:“下次吧,我有約了。”
瑪雅,跟你吃一次飯不知道又要把誰賣了。
“誰?不會是沈聿吧?”
兩個死對頭還在同一棟樓裡鬥呢。
我往旁邊一看,有個高大挺拔,側臉俊朗的帥哥在挑紅酒,随手就指過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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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高大的身影,似乎聽到了我們的對話,适時回過頭。
正臉更帥啊。
他看看我,又看看帶着探究的葉沉,嘴角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