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下的巫蠱之術?!
崔漱音松了一口氣,也是歪打正着。俗話說以毒攻毒,她種下的巫蠱比較一般的毒藥,是一種更加霸道且無解的存在。剛才她也是雷霆一秒也想到這點,趕緊控制巫蠱在安連溪體内覺醒。
隻是她巫蠱之術還是皮毛,剛才心急,貌似有些,額用力過度了。
安連溪直接因為内息相撞吐了口血,再擡眼時眉眼淩厲,沙啞道,“看來,你已有取死之道。”
那大漢不可置信地瞪眼,“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怎麼不,擂台上不能殺人!”
腕間反轉,安連溪幾個箭步劃向大漢,劍光交織成網,直取大漢門面。
劍飛了出去,大漢驚恐地坐到了地上。
“不不不,我認輸!他要殺人啊!”
寒光将染血時,安連溪驟然止住動作,“你别慌啊,我騙你的。”
他拍拍大漢的臉,劍利落回鞘,看向台下,“還有無挑戰者?”
考官見凝滞的氣氛趕緊出來打圓場,“本場安連溪,晉級!”
崔漱音面目依舊陰沉,這金羽堂三番兩次耍手段,作些不入流的做法。待武試過去,定不能讓這金羽堂太快離開京都。
隻是安連溪今日到底如何中招的?
她面色不善,回到鳳藻宮時也心情不好,她發覺案闆上有邱亮新傳來的信件。
展開一看,上面竟然就是關于金羽堂的一些陳年往事。
崔漱音唇角一勾,這個邱亮,說他善解人意吧又幾十年蹉跎,說他為人木讷吧又想啥來啥。等他回到京都,是一個察言觀色的好牌。
金羽堂早年并不是以暗器出家的,而是賣丹藥。其實說是丹藥,不過是一些補氣益元的保健品。隻是武林很崇尚這種,三天兩頭得來一粒。
而且這金羽堂做的丹藥似乎還特别出名,甚至西部的一些人都來他們那裡進藥。隻是突然有一天,金羽堂再不制湯藥,掌門突然換了一個,變成操練暗器。
暗器這種東西,一般隻有别有用心,殺人越貨之人用,而且金羽堂經常私下裡做一些肮髒的買賣,名聲就這樣一天天臭下去。
按照分系的話,金羽堂如今的勾當有一些三教九流,隻是他們門中的弟子好像都特别忌諱說這個,一說他們是三教九流便要發火。
這些崔漱音不看也可以猜到些,權作八卦看了。
隻是後面的内容令她神色一緊。
上頭說金羽堂想通過當選武林盟主的位置來獲得正派的承認,于是便來京都參加武試,并且似乎暗地裡和某家京都權貴有聯系。
是誰?
崔漱音在心裡細細排查。
太皇太後,謝家,還是林家?亦或者又是躲在幕後的什麼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