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
中藥了?
是我想的那種藥嗎?
男人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臉上,雖然我已經結過婚,但我并無夫妻生活。
尤其是面前這人畢竟是隻有一面之緣的陌生男人。
還是我在逃命路上遇到的男人。
難道我要直接犧牲自己來報答對方的救命之恩?
這樣我付出的代價是不是太大了?
而且我倆現在一個賽一個渾身是傷,這能
裴堇遇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忽然覆了上來,動作急切卻帶着幾分控制的吻住了我。
我的大腦瞬間宕機。
裴堇遇的唇瓣很柔軟,像是棉花糖,起初有些冰冷,後來又熱得過分。
沒有交過我如何接吻,很快我就感覺有些缺氧。
男人似乎也有些詫異于我的生澀,忍着額頭上爆出的青筋撐着上半身看着我。
“換氣也不會?”
我羞紅了一張臉。
對于一個隻看過豬跑沒吃過豬肉的人來說,換氣是什麼我還真不會。
“顧司白那麼差你居然也忍得了三年?”
我:“?”
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我一張臉更紅了,甚至都來不及去悲痛顧司白結婚三年都沒碰我的事,隻覺得心底冒出陣陣火氣。
這些天我遭遇背叛、囚禁、瀕死、逃難,從前沒經曆過的生死一瞬算是在短時間内經曆了個遍。
好不容易能稍稍松一口氣,又被男人當成解藥索要救命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