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能稍稍松一口氣,又被男人當成解藥索要救命報酬。
這也罷了,誰叫我現在沒有拒絕的資格?
可這男人居然還得了便宜還賣乖,嫌棄我的吻技也嫌棄我的眼光。
是,我是沒眼光這我承認!誰叫我就是瞎了眼看上顧司白那狗東西?
但吻技這東西,也不是天生的啊!這也能怪我嗎?
許是多日來被壓抑到了極緻,我豁出去地摟住男人的脖子,嘴角的笑意帶着似有若無的魅惑:“那請裴先生讓我看看不差的男人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裴先生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哦。”
男人本就中了藥,再被我這一撩撥頓時呼吸急促起來。
我甚至能看到他脖子上繃出來的血管,扭動的時候帶着一股子别樣的性感。
身上的衣服被撕破,男人看到我身上的傷眼底閃過一抹詫異,但很快就被藥性沖淡。
我的身子因為這陌生的刺激而顫栗着。
其實開口激将男人之後我就後悔了,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看男人的樣子也知道我根本是逃無可逃。
我努力說服自己。
裴堇遇也忍到了極限,開始攻城略地。
我像是一葉小舟,被他帶着在大海上沉沉浮浮。
我兩眼發花,意識逐漸開始墜下去
我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隻有一點模糊的印象是男人結束之後似乎動作輕柔地抱起了我進了浴室。
我想提醒男人不要忘記要幫我報仇的事,但我實在太累了,後背觸碰到柔軟的床墊就感覺意識一沉,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我并不知道的是在我睡着之後,男人就從床上起身,拉開了房門。
“裴爺。”
門外的人已經等了許久,看到男人安然無恙地出來所有人都齊刷刷松了一口氣。
“那些人處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