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堇遇冷不防被我拽到了舞池,撩眼看向我的時候我好似聽到了他磨牙的聲音。
“沈、姣、姣!”
仗着現場音樂聲音很大,裴堇遇咬牙切齒地喊着我的名字。
我沖他嫣然一笑,一隻手搭上他的肩膀,另一隻手緊緊握住他的手:“怎麼,别告訴我堂堂裴爺,連跳舞都不會?”
“什麼叫連跳舞都不會?”
裴堇遇臉色很臭:“我為什麼要會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
我噗的笑出聲。
“你确定是花裡胡哨而不是亂七八糟?”
裴堇遇輕哼了一聲沒說話。
我臉上笑意擴大了些許。
裴堇遇比我想象之中的還要有包容度。
怪不得我住進他别墅之後他對我其實沒太大要求。
這個男人真是帶着一種從骨子裡的從容優雅。
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王者,他不會因為那些人比不上自己就看低這些人,也不會因為這些人攀附不上自己就嘲諷不屑。
他尊重每一個人,就連他不喜歡的跳舞,他也不會出言貶低。
他真正做到了不喜歡但絕對不會口出惡言。
我真的越來越好奇裴堇遇這樣的人到底是為什麼跟顧司白成為死對頭的。
越是接觸裴堇遇我越是感覺顧司白就是拍馬都追不上裴堇遇。
按理說顧司白這樣的應該都入不了裴堇遇的眼,可偏偏這些年兩個人确實明争暗鬥不斷,甚至還差點鬧出人命案。
“你不會跳的話我教你呀。”我伸手拉過裴堇遇的手搭在我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