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跳的話我教你呀。”我伸手拉過裴堇遇的手搭在我的腰上。
男人在這方面倒是很聽話,就是那張臉黑得跟鍋底也沒什麼差别。
“我們出去。”
裴堇遇用力摟了一下我的腰,像是要把我直接帶出舞池。
我趕緊抱緊了他阻止了他的動作:“幹嘛呀,你懂不懂規矩呀,今天人家婚禮哎,咱們要是不跳完一支舞直接下場,寓意不多好。”
“來嘛,我說了我教你。”
作為陸城上層圈子裡地位最高的存在,我曾經學過各種舞種。
雖然我不需要表現給别人看,但在有需要的時候必須拿得出手。
嫁給顧司白之後我其實很少有跳舞的場合了,畢竟顧司白醋勁大,又借着為我好的名義一直都将我拘在家裡。
除開顧家自家主辦的宴會,我近兩年其實很少出去抛頭露面。
偶爾有什麼會被大家議論的事也都是大家在讨論顧司白到底有多寵我。
顧司白以一種不容拒絕的方式讓我成為了綁定在他身上的嬌妻。
導緻大家隻要一提到我就會想到他,話題自然而然就會被轉移。
而今天我徹徹底底地感受到做我自己到底是什麼樣子。
因為裴堇遇完全放手讓我自己去面對其他人,雖然大家都喊我裴太太,但大家更多的是在關注我這個人。
我也成為了大家眼底一個活生生的人。
而不是誰的附庸。
更不是從前那樣被顧司白拿來立人設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