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的兩天裡,但凡是不上班的時候,我都呆在門店裡面。
但那些爛仔流氓好像知道我在一樣,竟然連影子也沒見着。
直至第三天晚上,我剛從門店離開,去輝煌上班,苗彤的電話就打過來了,說之前那幫鬧事的人又來了。
我連忙交代苗彤:“你先把他們穩住,說是去拿錢,讓他們等着我馬上就過來。”
苗彤在電話裡連連答應。
挂斷了電話後,我又給花姐打了個電話,讓她過來幫我帶班。
同時找上胡鵬這小子經過上次和我一起打了那三個鬧事的人後,也得到了歡哥的賞識,成了保安隊長。
雖然隻是升了個名頭,但工作上卻輕松了不少,也不用成天跟個門神一樣的守在樓道轉角處了。
胡鵬聽我簡單說了情況後,忍不住叫罵了一聲:“他媽的,竟然有人敢在桓哥的店裡鬧事?看老子不打斷他們的狗腿。”
我倆走到門口時,又遇到跟該溜子一樣的劉波。
又把他拉了壯丁這小子還生怕人手不夠,路上又打了個電話搖人。
我們仨騎着劉波的摩托去了步行街。
到門店後,就看見十幾個非主流打扮的混混兒擠在店裡,一個個手裡拿着鋼管,在衣服架上敲得邦邦作響。
這年頭非主流挺流行的,一個個頭發染的五顔六色的,造型也極其誇張,皮夾克上挂着些裝飾的狗鍊子,乍一看還挺唬人的。
我陰沉着臉剛走進去,就被兩個人攔在了外面。
“沒看見我們廣西幫的人在裡面辦事麼?衰仔滾走啦”
聽對方自報家門,我臉色更加陰沉了忍不住和劉波對視了一眼。
又是廣西幫。
這幫家夥真是混得夠爛的,連正經商戶的保護費都收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