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家夥真是混得夠爛的,連正經商戶的保護費都收起來了。
要知道,在輝煌上班這麼久,我也多少知道些道上的事情。
早些年這些幫會互幫互助的,還算是比較正經大家也當自己是個外地人,彼此介紹工作,安排生活什麼的。
後來雖然走了歪路,但好歹不會和正經人扯上多大關系大家私底下幹點灰色産業,讓同鄉的人照看着,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了。
至于亂收保護費這種行為,更是被道上人不恥,屬于是破壞了規矩。
我還沒開口,甚至都沒有動作,胡鵬就沖了上去,一巴掌扇過去,把攔着我那人打了個踉跄,罵道:“你他媽算個什麼東西?你們老大來都不敢這麼和桓哥說話!”
能在輝煌當保安的,不說手上功夫多好,至少身體素質絕對比一般人強。
再加上平日裡和那些老闆富豪接觸得多了,膽子也不是一般的大。
胡鵬更是不把這幫爛仔混混兒放在眼裡,罵了一聲後,又一腳把那人踢開。
沒了攔路的人,我們仨也走了進去。
“你們三個衰仔他媽的想死了?沒聽過我們廣西幫?”
說話這人應該就是領頭的,在我們進來之前,還大喇喇的坐在休息區,此刻站起來,朝着我們喊了一聲。
我走了過去,沉聲問了句:“你們跟着誰混的?”
“你個衰仔他媽管得着嗎?”
話音剛落,我動手了一個側踢,直接踢在那人的小腿肚子上。
這小子重心不穩,差點摔了個狗吃屎。
站穩後剛要叫罵,我卻沒給他機會又伸出一隻手,捏着他的衣領,直接一個甩手,把他反手按在了茶桌上。
周圍原本還看熱鬧的混混兒看到這一幕,立刻沖上來就想要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