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幫小混混真不得了,出門在外居然随身都帶家夥了!
我心裡稍微感慨了一下,對面一個看上去最瘦的家夥已經朝着我,一刀捅了過來。
我側身讓了一下,夾住他的手臂,稍微一用力,就把他的關節卸掉了。
然後一拳砸在他的下巴上面,這家夥疼得當場“嗷”的一嗓子。
可是一條手軟綿綿的垂着,另外一隻手卻也不知道是該捂臉還是捂胳膊。
我順手抄過他丢掉的刀,然後指着剩下地兩個家夥,喝道:“來啊!”
最後兩個混混有些膽怯。
看我舉手投足就收拾了三個家夥,臉上都有些驚慌的模樣,手裡拿着刀子,卻有些猶豫不敢上來。
而劉可可的那個同學,則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這種小混混,我來深圳這小半年裡,可見得太多了,都是欺軟怕硬的土狗。
你比他們狠,他們就軟了,他惡,你别他們還惡,然後就可以随便捏他們!
我随手丢掉手裡的半截破啤酒瓶,根本不理會面前拿刀的兩個家夥。
走到牆角一把拎起了劉可可的那個同學,直接把他從牆角拖了過來,
看着他吓得鼻子眼睛縮成一團的樣子,我心裡一陣惡心,擡手一個巴掌“啪”的一聲就扇在他臉上。
一巴掌就把他的鼻血都打出來了。
我不解氣,正正反反七八個耳光掴了過去,這家夥開始還想擡起手護住自己的臉,結果我一瞪眼,喝道:“不許躲!”
他吓得身子一軟,連動都不敢動了。
我幾個耳光打完,這家夥已經滿臉鮮血,兩邊腮幫子高高腫了起來。
我丢下他,看着兩個拿刀的小混混,他們依然滿臉惶恐,不敢上前,其中一個身子都有些發抖了。
“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