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刀?”
我輕蔑的罵道:“給你把槍又怎麼樣?”
這是地上地那個挨了我一啤酒瓶子的家夥動彈了幾下,似乎要爬起來。
我冷笑一聲,走山上對着他的背後就一陣猛踩猛踢,踢得這個家夥又痛又叫,在地上打滾,然後才饒過了他。
那兩個拿刀的家夥始終不敢動,就這麼看着我毆打他們地同伴。
直到我停手了,其中一個才怯懦的開口:“朋友你”
我眼睛一瞪。“誰他媽是你朋友?”
他吓得閉上了嘴巴,不敢說話了。
我目光陰沉,盯着兩個家夥。“剛才是誰說,要上了劉可可的?自己滾過來。”
兩個小混混手裡拿着刀,似乎不知道是該放下還是該怎麼辦,聽了我的話趕緊都搖頭。“不是我!”
我上去一腳就先把一個家夥踢翻了,另外一個被我一瞪眼,手裡的刀也掉了在地上。
我拿刀指着他,冷冷道:“自己打耳光,打!”
“啊?”
“打!”
我眯着眼睛:“你不打,我來幫你打!”
他在我的眼神逼視之下,沉默了幾秒鐘,終于擡起手
房間裡傳來啪啪的聲音,我瞪了一眼剛才被我踢倒在沙發上的另外一個:“還有你!”
這個家夥看上去年紀稍微大一點,大約有二十多歲,脖子上挂着一條假金鍊子,耳朵上穿着耳環。
他看了我一會兒,忽然用惶恐的語氣試探道:“你我認識你你是桓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