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是一腳,踹在我的小腹,我頓時吃痛倒地。
上輩子這些端着酒杯祝我和陸建民百年好合的戰友們,此刻也都幫着陸建民毫不留情的毆打着我。
我抱着頭,腦子裡全是上一世最後的畫面。
唇角漸漸勾起。
陸建民,是你非要自己作死的。
上輩子的兩條人命,我這輩子要你全部還給我。
看着我不怒反笑的樣子,衆人一臉匪夷所思,慢慢停了動作。
陸建民怒不可遏,上來就揚起了手臂。
但意料之内的巴掌并沒有落下。
一聲怒斥從門口傳來:“住手!”我對上來人的視線,有些愣神。
一個俊朗模樣的男人将我從地上扶了起來,語氣關切:
“紀小姐,您沒事吧?”
我扶着他勉強站起了身,擦掉嘴角滲出的血,搖了搖頭。
原本圍在一旁的士兵看清了男人的容貌之後,一個個都急忙站定敬禮:
“許許團長!”
陸建民有些愣住,還是回了個軍禮,語氣不滿:
“許今述,你一直跟在軍長身邊,怎麼跑到我這邊來了?”
許今述理都沒理他,隻專注地看着我,語氣焦急:
“紀小姐,軍區受到突襲,軍長受了傷,現在昏迷不醒,醫院說可能”
“總之您快過去看一眼吧,救救軍長!”
我的心重重一沉,死死抓住他的手,聲音顫抖:
“他現在在哪!快帶我去!”
陸建民看着我和許今述,面色陰沉,不耐煩的出聲打斷:
“許今述,紀棠隻是一個江湖騙子,剛剛險些害死婉婉,你讓她去救人,是想再害死軍長嗎?!”
“蘇婉是最年輕具有天賦的軍醫,于情于理都應該讓她去為軍長治療!”
說罷不等許今述開口又目含譏诮的看向我:
“紀棠,就因為我沒上你的當,你又想着去騙别的男人?”
“靠着這點唬人的把戲,把男人哄得團團轉,你就這麼着急把自己嫁出去?!”
許今述将我擋在身後,面色不悅:
“陸團長說話還是放尊重點!紀小姐的身份不是你們能随便質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