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不住人了?”
蘇婉這時也走上前,将手探入父親的鼻子下方。
她大驚失色,面露痛苦:
“軍長他已經,沒了呼吸”
許今述不可置信的搖頭:
“怎麼會!軍長剛剛明明還有呼吸的!”
蘇婉見狀,繼續紅着眼睛說道:
“要是剛剛能立馬送往手術室,或許還有一條生路,可現在……”
陸建民怒不可遏,一把拽起我的手腕,将羅盤狠狠的摔在地上:
“就是你非要整這些幺蛾子!害得軍長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
“我現在就殺了你給軍長陪葬!”
我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扭在身後,死死的摁了下去:
“你再耽誤我時間,我就算死也會拉你陪葬!”
骨頭斷裂的聲音清脆響亮。
不待其他人反應,我直接清了場,将所有人都趕了出去。
許今述替我守在門口,沖我點點頭。
我深吸一口氣,重新看向病床上臉色發青的父親。
隻一眼,眼眶不禁濕潤。
擺渡人最害怕的就是碰到心願未了的枉死之人。
父親他眉間籠罩着黑氣,幾縷魂魄還盤旋在空中撕扯。
這樣有怨念的人,靈魂最容易被反噬。
父親應當是受到了偷襲,所以才命懸一線的。
我将蠟燭重新在病床上點燃後,又用朱筆重新寫了一張符紙。
繞着病床走上一圈,我坐在地上,在心裡默默念咒。
符紙飄在空中,慢慢變成暗紅色。
我指着符紙,慢慢落在父親身上,随後滲透了下去。
看着父親的魂魄漸漸歸回體内,我長舒一口氣。
隻要等魂魄全部回到體内,父親就能夠起死回生。
我直起身子,在父親頭頂處站定,拿起腰間的鈴铛。
正準備驅咒收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