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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後的歐洲,我開的餐廳已經成為米其林三星,預約排到半年後。

我突然接到學校的電話,我的孩子安安上課時突然昏迷。

我在醫院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安安。

“先天性心髒病,非常罕見的類型。”

醫生推了推眼鏡,

“全世界隻有三個人能做這種手術,其中隻有一位教授仍在世。但他已經退休三年了。”

“現在從不接受任何手術請求。”

我抱着安安,感覺天塌了一半。

顧言連夜動用所有關系,醫學界朋友、甚至領事館,都被我們求了個遍。

回複都是一樣的。

“教授拒絕見任何人。”

就在我們絕望到快崩潰時,餐廳經理打來電話。

“沈總,門口有個流浪漢一直跪着,說要見您。保安轟了好幾次都不走。”

我趕到餐廳,隔着玻璃門看到了那個人。

陸遠洲。

他出獄了,頭發花白,瘦得脫了形。

“月月!求你,讓我見見兒子!”

我冷冷地看着他。

“你沒有資格出現在這裡。”

我轉身就走。

“安安也和你沒有任何關系。”

“月月!我知道那位醫學教授在哪裡!”

他的聲音撕心裂肺,

“我可以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