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找到他!”
我的腳步頓住了。
回頭看他,眼神冰冷。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
“我有辦法!真的有辦法!”
“給我一個機會,就一個機會!”
我沒有理他,直接離開了。
第二天,我的手機收到一個視頻。
屏幕裡陸遠洲站在一座雪山腳下,臉被凍得通紅。
“月月,我找到教授的住處了。在阿爾卑斯山深處,我會想辦法見到他。”
我直接删除了視頻。
可接下來的每一天,都有新的視頻發來。
陸遠洲被山村裡的狗追咬,滿身是傷。
他在雪地裡迷路,凍得瑟瑟發抖。
他給施密特教授劈柴,手被割得血肉模糊。
他試吃教授研發的藥物,嘔吐不止。
他挑水上山,累倒在半路
每個視頻的最後,他都會對着鏡頭,用沙啞的聲音說同一句話。
“月月,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為兒子做點事。”
第十天,視頻裡的陸遠洲已經瘦成了皮包骨,但他的眼中依然燃燒着某種執念。
“月月,教授答應見我了。明天,我會把他帶回來。”
我關掉手機,就算他真的能找來教授,這是他欠安安的,欠我的。
而他這輩子都還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