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我扒開衆人,奔到陸老爺子跟前,将剛才那根錯了穴位的銀針拔了出來。
找準穴位,紮了下去。
随着陸老爺子的一聲悶哼,他臉色逐漸恢複了血色。
我又将他的手指和腳趾紮破,将聚集在指尖的黑血擠出來。
忙碌過後,我身上早已被汗水浸透。
我幾乎是虛脫坐在地攤上,旋即擡頭看着陸振南露出一抹虛弱的笑,“怎麼樣,我赢了。”
白柔卻攥着陸振南的手臂,聲音嬌嗔,“不,振南,明明我已經施了那麼多的針,她才一針而已,她若是不出手,那陸老爺子也依舊能夠好起來。”
陸振南劍眉緊蹙,緩緩開口,“來人,取她的心頭血,給爺爺祛毒!”
我驚恐的嘶吼,“明明是我赢了”
“動作快點。”陸振南坐在輪椅上,指尖敲打着扶手,語氣裡滿是不耐。
他身後的白柔如釋重負,甚至開始捂着嘴輕笑,眼尾的得意幾乎要溢出來,“振南,你看她這副樣子,倒真像砧闆上的魚肉呢。”
我掙紮着擡頭,視線模糊中隻看到保镖抽出一柄鋒利的銀匕首。
寒光閃過的瞬間,心口傳來撕裂般的劇痛,像是有什麼東西被生生剜了出去。
這種痛楚和上一世,簡直如出一轍。
“啊”我痛得渾身痙攣,身體弓成蝦米,血珠湧出。
陸振南微微前傾身體,看着那柄銀匕上凝結的血珠滴進白碗裡,眼神裡全是透着瘋狂的貪婪。
“就是這樣,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