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樣,一模一樣”
劇痛讓我眼前發黑,意識漸漸渙散。
不知過了多久,手腕上的鉗制終于松開,我像斷線的木偶般摔落在地,心口的傷口還在汩汩流血,浸透了我的衣衫。
保镖捧着盛滿心頭血的碗走到陸振南面前。
他竟擡手接過,在衆人驚愕的目光中,仰頭喝了一大口。
溫熱的血滑過喉嚨,他喉結滾動,眼底閃過一絲詭異的滿足。
“剩下的,給爺爺送去。”他将碗遞給保镖,語氣恢複了慣有的嚣張,“記住,用溫水化開,分三次喂。”
白柔連忙上前扶住他的胳膊,聲音裡帶着一絲嬌嗔“振南,你怎麼喝了,你難道啊還是不相信我?”
“對于你我自然是相信的,我隻是怕她給爺爺下毒罷了。”陸振南的視線落在我奄奄一息的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留她一口氣,别讓她死了。”
我蜷縮在地上,聽着他們的腳步聲遠去,聽着陸老爺子房間傳來低低的呻吟,又漸漸歸于平靜。
不知過了多久,門被撞開,白柔驚慌失措地跑進來,聲音發顫:“振南他他不對勁,你到底動了什麼手腳?”
我費力地睜開眼,看到陸振南被保镖擡了進來,他臉色青紫,嘴唇烏腫,原本隻是不便行走的雙腿此刻竟泛起大片黑紋,整個人蜷縮在輪椅上,痛苦地抽搐着。
而另一邊,陸老爺子已經醒了,臉色紅潤,體内的毒素竟真的散去了。
陸振南聽到這話,猛地擡起頭,布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為,為什麼”
劇痛讓他說不出話,身上似乎有螞蟻在鑽咬。
他的手指在身上抓撓着,沒幾下,已經在肌膚上留下數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