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匆匆的趕過來,聲音還帶着點喘:
“父親,您找小滿有什麼事嗎?”
兩個男人相對而立,空氣繃緊成弦。
一個年長沉穩,一個年輕内斂。
相同的是他們挺拔的身形,以及優越的眉眼。
謝硯執的目光沉沉壓了過來,他挑起嘴角:
“真是我教出來的好兒子。”
簡浔話語謙遜,卻分毫不讓:
“多謝父親誇獎,我的确應當感謝您。”
圍觀的人漸多,有路人低聲道:
“我賭十塊,肯定是這個豪門爹看不上兒子的女朋友,過來勸分了。”
“他看着好眼熟,是不是姓謝……”
謝硯執涼涼的掃了周邊的人一眼,自尊心讓他做不到站在原地成為别人的談資。
從我身邊路過時,他撂下了一句話:
“秦家畢竟養了你十五年,你該去看看秦姨。”
簡浔牽着我的手,也遠離了輿論中心。
但身後的議論聲還是隐約傳來:
“卧槽,真的是謝硯執!我吃過他的陳年舊瓜!”
“謝、秦兩家本來有婚約來着,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十幾年前,兩家突然就鬧翻了。”
“當時鬧得滿城風雨,謝硯執至今都沒有結婚。”
雖說上次去謝家沒有看到秦明月,我便已經知道結局。
但心中仍是感到好笑。
她汲汲鑽營那麼久,最終還是沒有如願成為謝太太。
“你想去看她嗎?”
簡浔溫和的看着我。
在被逼着成為秦明月代筆的那一刻,養恩便已還清。
決定跳河後,我與秦家也再無牽扯。
我搖了搖頭,像個樹袋熊一樣趴進簡浔懷裡。
“給我充會電。”
他順勢摟着我,話裡帶了點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