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瞬間換了副表情，眼淚汪汪地往他身上靠：
“我隻是想問問她，為什麼要毀了我們”
“我們？”
周衍猛地甩開她的手，眼神裡的厭惡毫不掩飾：
“我警告過你，别再出現在清野面前。”
他從口袋裡掏出錢包，抽出一沓現金塞進她手裡：
“拿着錢，消失。”
林溪看着散落的鈔票，又看看周衍冰冷的臉，突然歇斯底裡地哭喊：
“我不要錢！我隻要你！你明明說過喜歡我給你挑的領帶，喜歡我點的奶茶”
“那些都是假的。”
周衍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我隻是覺得你可憐，沒想到你這麼不知好歹。”
她愣住了，随即發出更凄厲的哭喊，引來更多人圍觀。
周衍皺着眉，幹脆直接将她拖拽着往門外走。
我站在原地，看着襯衫上那片褐色的污漬，忽然覺得很可笑。
前台小心翼翼的說道：
“她這人怎麼這樣，你沒事吧。”
“沒事。”
我搖搖頭，轉身走向電梯。
襯衫上的污漬或許洗不掉了，但沒關系，就像這場糾纏不清的過往，總得有個了斷。
電梯門合上的瞬間，我看見周衍把林溪塞進自己的車裡，他轉身朝寫字樓的方向望了一眼，目光隔着玻璃與我對上。
那裡面有愧疚，有無奈，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懇求。
但我隻是面無表情地按下了關門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