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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沈南喬你不要胡說,即便是你找的客戶又如何?這些訴訟,都是靠我自己打赢的!你憑什麼否認我!”
我聞言,眼中閃過諷刺:“曾經我确實也認可你的能力,可在你對我媽見死不救,為了宋惜婉颠倒是非黑白的時候,你就不配做一個律師,甚至不配做人。”
“楚行之,我之前就說過,你會得到報應,從現在開始,你的報應要來了。”
我聲音森冷,像是對楚行之判決了死刑。
他失魂落魄得走出會議室。
剛一出門,手腕就被一股柔軟攀上。
是宋惜婉,此刻她笑容滿面,聲音歡喜:
“行之怎麼樣?拿下競選沒有?”
楚行之聞言,心中煩悶更甚,甩開宋惜婉的手:
“失敗了!”
"怎麼可能,你這麼優秀,我們的律所這麼優秀,怎麼可能失敗?!”
楚行之沒有理會宋惜婉,不停地往外走。
他腦中一直盤旋着我說的話,心中隐隐不安,總覺得律所要出問題。
可宋惜婉卻不依不撓想要問出個結果:
“行之,到底為什麼會失敗?競選的評委給出理由了嗎?你有沒有提出質疑?”
“或者你有沒有再争取下?這個業務現在對律所很重要,不能失敗啊!”
楚行之聞言,額頭青筋直跳,忍無可忍對她怒吼:
“你還知道這個業務對沈氏重要?要不是你無能,沒能留住客戶,律所會陷入絕境嗎?”
宋惜婉從未見過這個态度的楚行之,直接被吼的僵在原地,淚水也随之掉落。
“行之,當初明明是你說,我能勝任這份工作的”
可楚行之自己很清楚,他是為了報複提離婚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