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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澤言永遠是這樣,不會盡到一個丈夫、一個父親的責任。

從前對我和小輝是這樣。

現在,對蘇岚月和女兒也是這樣。

“有什麼好談的?這麼大場合,邵總還是顧及點面子的好。”

旁邊有人竊竊私語:

“這到底怎麼回事?剛才跑的那個不是邵總的太太嗎?”

“聽說邵總當年為了那個女的,逼死了原配和孩子”

“怪不得呢,剛才那女的跑的時候,喊着要跳樓呢!”

議論聲像潮水般湧來,邵澤言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死死地盯着我,最終還是轉身追了出去。

陸緻堯把我護在身後,護着我走出了宴會廳。

坐進車裡,我才發現手心全是冷汗。

陸緻堯遞來紙巾,發動了車子:

“剛才,你心軟了?”

我無奈地搖頭笑了笑:

“他對我來說,早就不是人了,連讓我恨的資格都沒有。”

邵澤言到家時,迎接他的是滿地狼藉。

蘇岚月把家裡能摔的都摔了,孩子的哭聲在客廳經久不衰。

看見邵澤言進門,蘇岚月撲上去就扯他的衣服。

和從前溫柔小白花的樣子,判若兩人。

“你還知道回來?!”

“你是不是還想着那個賤人?你是不是後悔娶我了?”

邵澤言今天見到我,本就心煩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