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心髒病的原因必須早睡。
現在都快十點多了。
陸铮看着她隐隐發白的臉色,語氣不好:“你現在給我包紮傷口。”
“現在?”姜暮晚不願意:“這裡是警察局。”
“你還想不想回去了?”陸铮反問,直接伸出胳膊。
姜暮晚知曉他的脾氣,不順着他可能會真的和自己在警察局耗到底,她叫陸铮等一會,去附近小診所買了酒精和消毒棉還有創可貼之類的。
幾分鐘之後,姜暮晚回來,半蹲在陸铮面前:“忍着點疼。”
她拿着酒精棉,小心地替陸铮處理傷口。
因為出來的急,姜暮晚頭發散開了,有幾縷落到了陸铮的胳膊上。
女人身上的淡淡的馨香味,像是夏日盛開的花。
陸铮喉結動了動,從他的角度能夠清楚看到姜暮晚白皙的側臉,優美的天鵝頸以及若隐若現的事業線。
男人鳳眸暗了暗,正要開口。
“陸總,”黎舒匆匆走了過來,一把推開姜暮晚,心疼的捧着他的胳膊,“你還好嗎?怎麼好端端的和人打架了,傷口疼不疼?”
姜暮晚猝不及防被推開,不小心撞到了牆壁,她不動聲色地揉了揉自己的胳膊,冷眼看着正在驅寒問暖的黎舒。
“沒事,小傷,已經解決了。”陸铮收回視線,瞧着黎舒急紅了眼睛的模樣笑道,“這點小事就哭了,嗯?”
他說着視線落在了後面的姜暮晚臉上。
姜暮晚隻是安靜的站着,似乎全然不在意。
黎舒察覺到了他的視線,轉頭對着姜暮晚說道:“慕晚姐,麻煩你這麼晚還要跑一趟了。陸總有我來照顧,你身體不好,早點回去休息吧。”
姜暮晚嘲弄地看着她。
看來黎舒是真的不想她跟陸铮待在一起,這就開始宣誓主權了。
“陸總,我們先回去吧。”
黎舒說着扶着陸铮起來往警局外走,陸铮也沒推開,任由她挽着自己。
一直道出警察局,姜暮晚都沒有開口,也沒跟出來。
夜晚地風很涼,陸铮沒由來地想到了姜暮晚的眼神,心底竟然升起一種沒由來地失落和不滿。
姜暮晚則是把自己買的酒精和創可貼帶回了出租屋,壓根沒糾結這件事情。
次日,姜暮晚下班之前,姜暮晚查了一下附近有沒有她修複那副畫需要的材料,确定了地址之後,姜暮晚直接打算過去。
她剛到一樓,總裁電梯門也開了,陸铮從裡面走了出來,姜暮晚頓了頓,加快了腳步。
陸铮看着她的背影沒忍住叫了她的名字。
“姜暮晚,你等等。”
姜暮晚隻當沒有聽到,徑直上了出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