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做保姆不就是打掃衛生做做家務什麼的嗎?能值這麼多錢?
許觀雲心頭非常的不平衡。
“請不起就别開口啊。”
餘書徽揚高了聲音:“沒想到你一個大學老師,請保姆還要摳摳搜搜的,你——”
“别别别!”
許觀雲真是怕了餘書徽。
“那我就按照一天十塊錢給。”
許觀雲一咬牙,從兜裡掏出了十元錢遞給餘書徽:“家裡就麻煩你了媽。”
餘書徽接過:“家裡太髒了,我要全部弄一遍,你們都先出去吧。”
許觀雲不疑有他,回了房間把自己的媳婦小琴給喊了出來,又把許知遠叫了一起,三個人一溜小跑就離開了這個隻比垃圾場好一點的地方。
餘書徽聽到砰的一聲關門聲,唇角溢出一絲冷笑。
“你居然給十塊錢讓她打掃衛生?用金掃帚打掃嗎?不就是幹點粗活嗎,她哪有那麼金貴!”
小琴得知丈夫做的事非常生氣,氣不過就要往回走:“不行,她一個當媽的給兒子收拾家裡怎麼了?憑什麼還要錢?她拿着也不覺得虧心嗎?再說就那點活,我也能幹,憑什麼把錢給她!”
“你給我回來!”
許觀雲一把拉住妻子,黑着臉說:“你能幹你之前怎麼不幹?家裡都成那樣了你之前有打掃過一點嗎?現在聽說有錢你就來勁了?”
“我娶你回來難道是讓你享福的?”
小琴被說得面紅耳赤。
許知遠才被打了,現在有點蔫不拉幾的,聽到哥嫂吵架臉上閃過煩躁:“哥,你到底是要做什麼?”
許知遠太了解自己這個大哥了,無利不起早,跟個貔貅似的巴不得隻出不進,這次居然願意出這麼大價錢讓餘書徽打掃衛生,他越想越覺得這其中有貓膩。
“媽剛才說,她在顧家做保姆一個月能有好幾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