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他連一句抱怨的話都不敢再說。
“媽對不起。”
許知遠最後說了這句話就閉上了嘴巴，看向窗外沒有再開口的意思。
餘書徽也沒再說什麼。
兩母子雖然是血緣關系上最親近的存在。
但此時此刻他們彼此之間都很清楚，再也回不去了。
就像是無形之中有一條溝壑将兩個人隔開，以後他們隻能各自走在自己選擇的道路上。
無法再回頭。
顧明德的車内，顧莺莺給林鳴使了個眼色，林鳴會意，沖着她點點頭，才不動聲色地看了顧明德一眼，看向顧明德開了口：“姐夫，你對那個保姆好像挺不一樣的，看樣子她是個非常優秀的人吧？”
林鳴問這話的本意是找個聊天的由頭，隻要能聊得起來，他就能提出自己的看法。
沒想到顧明德直接點了點頭：“沒錯，她很優秀，來當保姆确實是屈才了。”
林鳴：“”
這話讓他怎麼接。
林鳴眼珠轉了轉，幹巴巴地笑了笑：“是嗎？能讓姐夫你這樣誇贊，看樣子她确實是很優秀了。”
“說起來我姐走了這麼多年，這還是姐夫你第一次這樣誇贊一位女性，看到你走出來我真的很高興。”
若是從前，顧明德聽到這話肯定會解釋幾句。
并且會對自己的亡妻表忠心。
畢竟他從前從來沒有過再娶的想法，當然不會介意把自己的心意告訴給小舅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