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從前從來沒有過再娶的想法，當然不會介意把自己的心意告訴給小舅子知道。
但現在顧明德也有些看不清楚自己的心了，所以他沒有第一時間解釋。
反而是在思考了幾分鐘之後才點了點頭：“人确實是要往前看，不能一直被困在過去。”
林鳴跟顧莺莺聞言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的眼底看到了驚駭。
“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準備再給我找個後媽嗎？”
這話顧莺莺來問肯定是最合适的，畢竟她是顧明德唯一的女兒。
林鳴目光灼灼地看向顧明德，想看看他會怎麼回答。
“我沒有說要給你找後媽，但顧莺莺，注意你自己的态度，我還年輕，你也已經長大，難道你要我一輩子都單着不成？”
“即便你認為你可以照顧好自己，但我出去應酬也需要女伴為我打點，于情于理我都需要一個能幫我處理這些事的人。”
“那也不用娶人家回來啊，你可以找個女秘書。”
“反正大家不都是這麼幹的嗎？”
顧莺莺嘴快，林鳴甚至都沒來得及攔住她就已經把心底的真心話給說出來了。
林鳴眼底閃過一抹驚慌。
還來不及替顧莺莺圓她剛才的話，就聽到顧明德厲聲斥責：“你都是打哪聽來的這些東西？”
“我送你去讀書是讓你學到更多知識，不是讓你學這些旁門左道亂七八糟的潛規則的。”
“别人是這樣你就非要這樣嗎？你的身份呢？你的傲骨呢？”
“而且你一個女孩子，動不動說這些話，你腦子裡到底都是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