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哄她露出哪怕一個笑容,就算踩着我的屍骨,也毫不猶豫。
鐵鍊被周曼雲攥在手裡,抖的嘩嘩作響。
江随野好像還在訓斥我,讓我乖乖當狗,認清自己的身份。
可我聽不進去了。
我趴在地上,腦子裡好像被幾百根針刺入神經。
痛的渾身顫抖。
一滴淚砸在血肉模糊的手上。
奶奶,我好像真的撐不住了。
2
周曼雲玩累了,指着角落裡的狗籠,笑着吆喝道:
“小狗回窩喽!”
結束了哄笑的任務,我被重新關回狗籠。
那是個從養殖場裡随便搬來的鐵籠子,滿是狗糞污血。
空間很小,我隻能渾身蜷縮,勉強擠在裡面。
可我已經被關了三個月。
周曼雲捂緊鼻子,饒有興趣的湊在我跟前,嬌笑着看我狼狽的樣子。
“好臭呀,小狗真不講衛生!”
她突然壓低聲音。
“朝盈姐,要是你那些芭蕾粉絲知道你像狗一樣,整天隻能縮在狗糞裡睡覺,他們還會誇你是冰清玉潔的白天鵝嗎?”
看清她滿眼的興奮惡意。
我幾乎把唇咬出血。
三個月前,我還穿着純白芭蕾裙在舞台上跳躍。
現在卻被打斷四肢,全身糜爛,散發着惡臭。
這樣的地獄。
卻是我的男友和哥哥,親手把我推進去的。
我趴在地上,崩潰又絕望。
周曼雲笑得更開心了。
她挽住江随野的胳膊撒嬌。
“阿野,小狗看起來不太開心呢,是不是我說錯話了呀?”
“一條狗而已,雲兒你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