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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督促他學習,引導他成為一個正向的人,這一切為他好的行為,讓我在他眼裡成了神經病。

他分不清好壞,以為蘇錦悅對他的溺愛就是好,既然如此,我心中殘存的母愛,也該散了。

我眼眶一熱,手上的疼痛加重,我忍受不住松開了力道。

小寶眼疾手快搶過合同。

我立刻反應過來伸手去搶,卻被孟梓鳴一巴掌扇道在地:

“搶什麼?不會是怕謊言被戳穿吧?”

我無力趴在地上,看他不屑得翻開合同。

見上面真的是畫作交易的合同,面色一僵:“你真的是來賣畫的?”

蘇錦悅聞言,眼裡閃過一絲陰狠,故意湊上來看了一眼。

随即恐慌道:“風眠!你居然敢僞造買賣的合同,是想去騙誰的錢?”

“我告訴你,這可是季總妻子的畫展,他的妻子雖然神秘,但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冒充的,要是被就季總知道,小心你在國内都活不下去!”

她的話讓孟梓鳴緩過神,看向我的眼神變得陰鸷:“沈風眠,你找死嗎?連我兄弟的老婆都敢冒充,你讓我到時候怎麼和他交代?!”

說着,他把手中的合同撕個粉碎,盡數砸在我的臉上。

我的臉也被鋒利的邊角劃傷,留下一道血痕。

可我卻來不及處理,立刻轉身想要出去找打印店。

胳膊卻被蘇錦悅抓住:“風眠,你别跑了,這裡都有監控,季總一查就知道是你了。”

“你現在快點和我們去精神病院,到時候季總知道你有精神疾病,再加上梓鳴替你求情,他也許能網開一面。”

我拼命掙脫她的束縛,

“滾開!你們要是毀了這個交易,麻煩的就是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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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錦悅無奈搖頭,

“風眠,你怎麼還和從前一樣,那麼倔強。”

這句話她慣會說,每一次被她誣陷,我辯解時,她都站在上位者的姿态責怪我。

她這副嘴臉,我真的是厭透了。

我剛想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蘇錦悅卻對着我陰笑一瞬,随即像是被人大力推了般,摔倒在地。

“啊!風眠!我是在好好勸告你,你為什麼要推我!”她委屈的叫聲讓孟梓鳴和小寶快步沖上前。

“悅悅,你沒事吧?”孟梓鳴扶起她,擔憂得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