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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瑾行沒和我離婚,卻用盡所有的方法折辱我。

白翩翩結婚了,他就找無數長得像白翩翩的女人。

公開活動,他帶着不同的女人出席,還在新聞裡說我隻是個傭人。

他夜夜笙歌,讓我跪在他門口聽,甚至讓我半夜去買t。

我知道他現在的勢力我無力抵抗,所以我逆來順受。

最脆弱的地方血肉模糊了無數次,終于不再痛了。

我以為我終于不愛了。

可那天,殺手那顆子彈發射的瞬間,是他擋在了我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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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瑾行傷了肩膀,他讓我照顧他,卻沒再折磨我。

他說八年前地震,地下室幾近坍塌,瘦弱的的我使勁将他抱在懷裡,事後還笑着說是本能。

他說他也是本能。

我有些哽咽,以為終于等到他。

雖然我們不再甜蜜,但我們依然相愛。

日子安穩了一陣,直到白翩翩離婚。

她來的那天哭得梨花帶雨,手裡還帶着殺手的證詞,買兇殺人的,是我。

顧瑾行生氣到掀翻了桌子。

我精心準備了一整天的菜還有結婚周年的蛋糕糊成一團,不堪入目。

他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雙眼赤紅。

“許媛,你就這麼賤?”

”你恨不得逼死翩翩,又自導自演,把我當傻子玩嗎?”

失去空氣讓我的臉逐漸青紫,可挂在客廳的翠鳥突然叫了一聲。

他似乎猛的驚醒,把我甩在地上離開了。

而那隻翠鳥,是他送我的結婚周年禮物。

和我當年點翠的那隻,一模一樣。

我劇烈的喘息,白翩翩一臉嘲諷。

“你還賴着顧太太的身份,是不是想和你那對死鬼爸媽作伴啊。”

“還當自己是顧太太呢,早晚會被踢出去。”

女傭的嘲諷讓我回到現實。

我看着緊閉的大門和包成粽子的手沉默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