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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江尋凝不說話，厲修臨就以為她動心了，連忙補充道：
“你知道的，單有能力沒有名氣是不行的。如果你的作品不夠，我可以把我沒公開的設計圖也給你。”
他的這番話說得真心實意，江尋凝看了他半晌，終于笑了：
“單有能力沒有名氣那師傅，我想問您，您的名氣那麼大，為什麼我作為您的徒弟一點兒聲響都沒有？”
自從确認了戀愛關系，江尋凝就鮮少喊厲修臨師傅，而更愛喚他“修臨”。
但周沫沫到來，也用這個稱呼後，江尋凝就再也沒提起過。
乍然再聽到這個稱呼，厲修臨有些手足無措，更何況江尋凝的問題他答不上來。
江尋凝見他不答話，唇角勾了勾，笑意卻不達眼底：
“我的作品本來是夠的，但現在大多數已經變成師娘的了，自然不夠了。”
“而且，我不是她，不靠偷别人的東西也能行。”
厲修臨曾逼着江尋凝叫這個稱呼，現在聽到卻覺得心驚。
江尋凝叫他師傅，又叫周沫沫師娘，好像她自願退出，再不幹涉他們一般。
可厲修臨一開始找上周沫沫，本就是為了讓江尋凝吃醋，更加愛他。
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林盛空走了過來，恍如沒看到厲修臨一般，隻對着江尋凝一笑：
“公司員工都誇你呢，我果然沒看錯人。”
江尋凝微微颔首：
“還要感謝林先生的賞識。”
林盛空有意無意地瞥了眼厲修臨，意有所指：
“美玉總要有人賞識，要是被眼睛不好的人弄去，豈不是白白浪費？”
厲修臨剛要發怒，卻發覺一旁的江尋凝并沒有責怪林盛空的意思，反而笑意盈盈。
他攥緊了拳，明白如果這時對林盛空惡語相向就是惹江尋凝不快。
厲修臨不想承認這個事實，但更不想再讓江尋凝更讨厭自己。
好在林盛空聊了幾句便離開了，厲修臨無視了他臨走前似笑非笑的眼神，隻急切地拉住了江尋凝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