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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急如焚的滿莊園尋找,終于在後花園的泳池邊找到了他。
彼時的安安正被一群人團團圍住。
他茫然無措的看着外界對他的惡意,卻始終無法哭出聲來。
“安安!”
謝辭盈跑過去把他護在懷裡,惡狠狠的盯着罪魁禍首張知白。
“你們在幹什麼?他還隻是個孩子。”
張知白委屈道:“辭盈你别生氣,持安哥送我的訂婚戒指丢了,早上隻有安安進過我的房間,我們隻是想問問他。”
謝辭盈看着凍得嘴唇發紫的安安發了狠:“你們明知道他不會說話,誰準你們這麼欺負他的?”
“我!”
謝持安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傳來。
“啞巴不是免死金牌,小小年紀學什麼不好,學人偷東西,要不是看他太小又是個啞巴,我早就把他送派出所了。”
聽着他一口一個啞巴,謝辭盈強忍心痛看向他:“你知道他是誰嗎?”
謝持安一臉不屑:“我管他是誰,你最好管好他,要是再有下次我決不輕饒。”
“要是我說他是你的”
“啊!持安哥救我。”
不等謝辭盈說出安安的身世,張知白腳下的冰塊斷裂,下一秒直接跌進了泳池裡。
謝持安轉身的瞬間泳池上的薄冰盡數斷裂,謝辭盈和安安也跌進了泳池裡。
冰冷刺骨的池水席卷全身,謝辭盈不會遊泳,她下意識的拉住了離她最近的謝持安。
可謝持安隻是看了她一眼,便毫不猶豫的推開她遊向了張知白。
謝辭盈被推倒後腦袋撞上冰錐,流出的血很快滲進冰錐,鮮紅的顔色像新調的雞尾酒。
她奮力掙紮着,嗆了幾口水後終于站了起來,隻是懷中的安安已經暈了過去。
她顧不上還在滲血的腦袋,沖上去死死抓住了謝持安準備離開的腳踝。
“哥,安安暈厥了,求你送我們去醫院。”
謝持安抱着張知白站在泳池邊,看着她滿身的狼狽心中泛起了一絲漣漪。
“持安哥,我好冷。”
張知白的話直接替猶豫的謝持安做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