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知白的話直接替猶豫的謝持安做了決定。
“小題大做,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不過一個野種,死就死了。”
“他不是野種,哥,求你救救他,他是”
“阿嚏!”
張知白一個噴嚏讓謝持安再沒心思聽她說話。
“知白心髒不好,耽擱不得,我沒時間陪你們演戲。”
謝持安離開的背影那麼決絕,謝辭盈終于明白,她在謝持安心中的分量永遠也比不過張知白。
她抱着安安趕到醫院已經是中午。
好在醫生說安安隻是失溫暫時休克了。
醫生的話讓謝辭盈懸着的心終于落了下來。
她守在安安的病床前自責不已。
“安安,是我沒保護好你,讓你一再受傷,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不能說話,你會不會怪我?”
“會。”
張知白走了進來。
她一改平日的溫柔模樣,對謝辭盈不再和顔悅色。
“謝辭盈,沒想到你野心不小,為了重回謝家竟然忍心把自己的孩子變成啞巴,你的心可真狠呢!”
張知白的話讓謝辭盈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一年前為了救謝持安,謝辭盈把生病的安安托付給了庵裡的嬷嬷,可等她三個月後再見到安安時,他已經不會說話了。
嬷嬷說他在病裡發了惡疾,能留下一條命已是萬幸。
謝辭盈哭過,痛過,悔過,卻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張知白見她變了臉色,繼續道:“你如今帶着這個啞巴回來,不會是想利用這個啞巴野種挽回持安哥吧?”
謝辭盈緩和心神後嚴肅看向她:“他是不是野種,是誰的種,你我心知肚明。”
張知白有一瞬的慌亂,随即淡然道:“就算我相信他是持安哥的孩子那又怎麼樣?持安哥不信你,你有什麼辦法?”
謝辭盈目光堅定:“總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是嗎?那我們打個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