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之前,之前我不知道她心思如此深沉,仗着對你的救命之恩”
“什麼救命之恩?”
謝父意識到說錯話,立馬轉移了話題。
“總之我不允許你去找她,更不允許你和知白退婚。”
“我的事還輪不上你管。”
“我是你爹,如何管不得?”
謝持安分毫不讓:“你要實在替她委屈不如你娶了她,我沒意見。”
此話一出惹得在場的三人臉色都沉了下去。
尤其是謝父,看着謝持安決絕的背影,險些暈了過去。
謝持安對謝父的态度不是偶然,更不是刻意針對。
從謝父執意把謝辭盈母女帶回謝家那天開始,他們的父子之情就已經斷了。
謝持安曾放下狠話,謝父若執意娶謝母,那他們往後就井水不犯河水,各自過好自己的生活,互不幹涉。
如今他把謝氏打理得那樣好,謝父确實不配再管他了。
一連三天,謝持安都沒找到謝辭盈的下落。
她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哪怕翻遍整個京山市也沒有找到她的影子。
沒了謝辭盈的消息,謝持安整個人頹廢不堪。
他整日窩在謝辭盈住過的雜物間,感受着她早已消散的氣息,抱着她的畫像喃喃自語。
“你真的舍得就這麼離開嗎?你不是喜歡我嗎?不是非我不嫁嗎?”
“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抛下一切接受你,你怎麼說走就走了。”
“你這麼做是不是為了懲罰我,如果是,那你做到了。”
他一遍又一遍的擦去畫上的塵土,一遍又一遍的對着畫上的人訴相思。
“盈盈,你回來好不好?我不在乎你過去四年經曆了什麼,也不在乎你生了誰的孩子,我隻想要你,我可以把安安當成我的孩子,我們好好安葬他,再生一個健康的孩子”
提到安安,他如遭雷擊。
猛的坐起來後給張明生打去了電話。
“我想做親子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