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進浴缸。”
蕭陌然再度冷冷地發話。
夏頤像是提線木偶一般的躺在了浴缸裡面。
溫熱的水讓她想到了上次和蕭陌然在蕭宇辰家的那場荒唐。
差不多的姿勢，可那天自己是被他抱進了浴缸，這次卻是在屈辱地接受他所謂的檢查。
在她出神的時候，蕭陌然在她的身邊蹲了下來。
哪怕現在目光可以平視，可是他高高在上的氣壓仍然讓夏頤覺得不舒服。
男人的手沒入水中，替她清洗着身體的每一寸。
夏頤想象中的粗暴沒有到來，反而他的力道算的上是有些溫柔。
“你”
她錯愕的看着蕭陌然。
“老爺子之前養過一隻貓。”
蕭陌然知道她在驚訝什麼，語氣不急不緩地說着聽上去毫不相幹的事情。
“那是一隻很調皮的貓，第一天打碎了上億的花瓶，第二天把老爺子房裡的古董裝飾畫抓破”
他細細地數着那隻貓犯下的罪行，聲音聽上去比平常要輕很多。
甚至像是睡前故事一般的聲調。
夏頤漸漸地感覺到有些困倦。
可她又好奇蕭陌然為什麼要說這些。
“後來呢？”
“那隻貓死了。”蕭陌然的語氣沒什麼變化，“原因隻是它沒有在老爺子招手的跳到他的懷裡。”
說話間，他的手從水裡抽走，站起身開始擦拭着手上的水漬。
“再泡一會兒就出來吧。”
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夏頤半點的睡意也沒有了。
可以縱容許多的錯誤，但絕不允許它不聽話，因為那隻是一隻貓，不過是主人養着取樂的寵物。
她不覺得蕭陌然隻是單純和她說一個故事，甚至有些懷疑老爺子到底養沒養過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