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覺得蕭陌然隻是單純和她說一個故事,甚至有些懷疑老爺子到底養沒養過貓。
他想告訴自己什麼?
如果他招手的時候自己沒有聽話,下場就會和那隻貓一樣嗎?
夏頤感覺頭有些疼。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在警告自己。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蕭陌然也已經換上了一身黑色的浴袍,他朝着夏頤招了招手。
看着他的動作,再想到他口中的故事,夏頤求生欲爆棚地鑽進了他的懷裡。
自然知道夏頤在想什麼,蕭陌然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拿着吹頭機就替她吹着頭發。
抛開一切因素單看畫面,這一幕像極了新婚燕爾的溫存。
“這也是貓應該享受的待遇嗎?”
聽她這麼問,蕭陌然隻是淡淡地嗯了一聲。
夏頤沒有再說話了,耳邊的吹風機呼呼聲也沒有再阻止她的睡意。
等到把吹風機放下的時候蕭陌然才注意到她睡着了。
她睡覺的樣子和小貓别無二緻。
蕭陌然抱着她把人放在床上。
夏頤一沾到床立刻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得更好了。
見她側着身子背對自己,蕭陌然隻是走到窗邊把窗簾拉上。
随後又自然地躺在了夏頤的身側。
老爺子确實養過一隻貓,也的确是無法無天。
但死因卻不是他剛才說的那樣。
那一年他剛被接回蕭家,那隻貓就從追上跳進了他的懷裡。
也許單純隻是對一個新事物的好奇罷了。
老爺子當時還在笑眯眯地說他和貓有緣,可是第二天那隻貓了無生趣地出現在了他的床前。
喜愛的東西一旦沾上厭惡的氣味,結局就隻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