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天也隻有護工在照顧她。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人來探望過。
夏頤抿唇低下頭,問:“送我來醫院的人是誰?”
護士道:“是一位姓王的先生,不過之後就沒有再見過他了。”
居然是王朝安。
自己好歹是倒在蕭陌然懷裡,他居然都不願意親自送她來醫院。
夏頤心裡發悶,她明白蕭陌然這麼對她無可厚非,可是潛意識卻覺得不該如此。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他不會是打算要和自己劃清關系吧。
光是想到這個結果,夏頤就忍不住地皺眉。
下午的時候,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看見蕭情雨,夏頤讓病房裡的護工先離開了。
“你的計劃恐怕失敗了。”
夏頤的聲音沒什麼起伏。
蕭情雨苦笑正坐在椅子上。
“是,四哥果然不是誰都能算計的。”
他從一開始就算計了她,甚至還順水推舟地拿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現在我的情況很被動。”
夏頤沒有說話。
和情況被動比起來,自己這個“選個死法”顯然更加糟糕。
明白夏頤這會情緒不太好,蕭情雨歎着氣,說:“四哥想讓爸把蕭家拱手相讓,他派我去做這個中間人,甚至還給了我一份很殘忍的合同。”
“簽下之後,蕭氏集團内部會大洗牌。”
具體的蕭情雨不方便再透露了。
她根本無法拒絕蕭陌然。
否則蕭陌然一定會拿她開刀。
所以她這些天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費盡心思又求了不少人,甚至還從中借用了蕭元禮在國外的人脈勢力,才讓蕭老爺子簽了字。
聊到這個,蕭情雨聳了聳肩:“哥哥昨天又去國外了,好像是這輩子都不會理我了。”
夏頤垂着眸,思考着目前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