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話題比任何回答都更加讓人覺得煩躁。
在夏頤的手碰到門把手的時候,蕭陌然從背後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們是什麼關系?”
他把夏頤壓在門上,語氣森然。
“我們什麼關系都沒有!”
這樣的蕭陌然讓夏頤感覺到了害怕,她想要掙紮,可是身後的男人無動于衷。
他反而愈發地壓迫:“你們之前都發生過什麼?”說話間,手已經撩起了夏頤的衣服。
意識到他居然想要在這種地方胡來,夏頤急急地想要抓住他作惡的手。
“你别亂來!”
“怕了?”蕭陌然用力地扯開了她的手,“你猜我在這裡做,他們會不會聽到?”
瘋子。
夏頤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做到最後的。
她沒有感覺到半點的愉悅,有的隻剩下了屈辱。
明明和蕭陌然之間已經許久沒有過這樣的情緒了。
耳邊是他沙啞的聲音:“你和言叙,都發生了什麼?”他對這個問題無比執着。
夏頤不想說,視線被模糊了,她分不清楚是淚水還是汗水,直接用力地抱住了他。
狠狠地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下去。
這樣的互動是一種激怒,她能感覺到身體已經不屬于自己了,雙眼逐漸放空,随着蕭陌然去了。
“還是不願意說?”
蕭陌然恢複了那副衣冠楚楚的樣子,他身上又冒出來了那種冷淡。
“我跟他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夏頤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套在身上。
語氣依舊淡薄到了極點。
蕭陌然冷笑了聲:“什麼都沒有發生,會住在一起?他可不是什麼慈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