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謂在夏家被禁足的那幾年,都是跟他在一起?”
“你調查我?”夏頤套衣服的手一頓,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蕭陌然半點被抓包的心虛都沒有。
他覺得諷刺,“你憑什麼覺得我會相信一個滿嘴謊言的女人?”
他厭惡現在這樣的感覺。
一想到有些事情是言叙參與過而他甚至都不能知道的,他就有些控制不住暴虐的因子。
在百般忍耐下,蕭陌然奪門而出。
關門聲好像是砸在了她的心上。
夏頤閉着眼睛,淚水從眼中流出。
手機再度地響了起來。
下意識覺得是言叙打來的,夏頤面無表情。
但上面顯示的卻是“媽媽”。
她趕緊擦了擦眼淚,接通的時候順便調整了語氣:“媽,怎麼了?”
姜萱染一般不會在這個時候給她打電話。
何況自己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現在國外那邊是淩晨兩點。
這樣一想,夏頤又緊張起來:“媽,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言先生說讓我辦理好住院手續,就給你打個電話,你不知道嗎?”
“什麼住院手續?”
有那麼一瞬間,夏頤覺得有一道雷砸在了她的身上。
言叙怎麼會找到她母親?
姜萱染這會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她的聲音都變小了許多:“那位言先生說認識你和你外公,說是聯系到了和我匹配的腎源,下周就可以做手術了。”
一大堆的信息讓夏頤應接不暇。
她不覺得言叙有這麼好心。
先是甯衡知,再是她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