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甯衡知,再是她母親。
他從來都不會把時間用在無用的事情上面,既然他已經這麼做了,那一定是在謀劃着什麼。
夏頤沒注意到自己的手在發抖。
她克制住語氣中的情緒,隻說:“原來是這樣,您先好好住在醫院,安心等待手術吧。”
“好。”姜萱染不疑有他。
之後她又說起了記憶的事情,“這些天我總是做夢,不知道是不是快要想起來之前的事情了。”
“什麼夢?”
聽姜萱染說完,夏頤的心沉了幾分:“媽,隻是普通的夢而已,您别多想了。”
電話挂斷之後,夏頤立刻找到了言叙的号碼撥了過去。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聽着她有些尖銳緊張的語氣,言叙反而笑了起來:“怎麼這麼激動?”
“現在旁邊沒有别人了嗎?”
夏頤的手指節都在泛白。
可見用了多大的力氣。
言叙對她從頭到尾都隻有算計。
從前這種算計是在她的身上,如今還帶上了她的家人,怪不得他放掉了衡知。
這樣一想,夏頤隻覺得這個人無比惡心。
他總是這樣,為了懲罰她,為了讓她聽話,總是做出這麼多令人發指的事情。
甚至,夏頤懷疑他剛剛就是因為猜到她身邊是蕭陌然,所以才說出那種話來。
如此,自己又和蕭陌然吵架,他便如願了。
夏頤想不通,這個世界上到底為什麼有這麼惡毒的人,又為什麼偏偏讓她遇到了。
長久的安靜讓氣氛更加的詭異沉默。
“如果我媽媽出了什麼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