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冷淡如常。
夏頤的視線落到他的傷口上,愣住:“你怎麼受傷了?”
蕭陌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隻說:“上去休息,我很快過去。”
聽得出來他是在趕自己,夏頤猶豫着要不要聽話。
可她的腳一步也邁不出去。
直到最後她站到蕭陌然的面前。
又一言不發地從他手裡把包紮傷口的工具拿到了自己的手裡。
蕭陌然默許着她的行為,淡淡地看着她。
“你打算這樣到什麼時候?”
這些日子莊園也來了不少的心理醫生,然而對于他們,夏頤的話則更少了。
十二個小時裡面隻說了兩句話,有一句還是“我可以走了嗎”,之後蕭陌然便沒再讓人來了。
“我不知道。”
夏頤的聲音帶着茫然。
接着客廳又安靜了下來。
給蕭陌然上藥完,夏頤又把東西整理好重新放到醫藥箱裡面,正想要說話的時候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
“你做什麼!”
蕭陌然用那隻沒有受傷的手臂把人扛起來:“睡覺。”
饒是夏頤想問他的傷是怎麼來的也沒有機會了。
但第二天,她就從阿齊的口中得知了事情的經過。
這些天蕭陌然幾乎都是按時來莊園留宿的。
他白日的行蹤不定,晚上卻因此遭了埋伏。
但是具體是誰埋伏的,阿齊還不清楚。
夏頤隻覺得一顆心揪了起來,說到底還是自己連累了蕭陌然,她為什麼總是會讓周圍的人不幸?
接下來阿齊說了什麼夏頤已經沒有聽進去了。
她用力地抓緊了自己的衣服,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心中那地自厭的幹淨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