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找人。”他沒有猶豫地給出答複。
“呂楓,你說她為什麼想跟着言叙走?”
呂楓生怕說錯話觸了他的黴頭,思索了好一會才說:“也許是言叙威脅了她?”
“也是。”
蕭陌然的嗓音一如既往地淡。
夏頤和言叙之間的事情他還沒有查到。
說不定他的手裡真的有夏頤的把柄。
但不管是什麼,有一點是擺在面前的。
婚禮的當天,她跟着一個野男人跑了,還弄出來了這樣的事情。
“你說,我是打斷她的腿好,還是打斷她的手好?”
聽到他突然說起來這些,呂楓清楚這不是自己能接的話,隻管沉默。
“還是都打斷吧。”
“讓她隻能在房間裡面,這樣就能老實了。”
說到這裡,蕭陌然低聲地笑了起來。
“到時候,她肯定會哭。”
但是這一次,他不可能再心軟了。
口頭上的警告總是不能讓她長教訓。
呂楓看着他這樣,默默地退後了一步,心裡想着的卻是蕭陌然大概沒有這個機會了。
如今派出去找夏頤的人越來越多,是死是活都該有個信了,結果還是什麼都沒找到。
這樣的答案,隻能讓人想到最壞的結果。
水。
江水湧進她的口鼻。
窒息感讓她不斷地下墜。
她拼命地想要抓住點什麼,卻無濟于事。
她想打開車門,可是車子挨在石壁上,夏頤半點都動彈不得,她想,她也許真的要死了。
突然,有人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