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叙說得毫不猶豫。
看着他臉上的遊刃有餘,夏頤的心用力地跳了跳。
前者對她不痛不癢,後者
如果可以擺脫言叙,也算是一件好事了。
接着,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安靜地等待着這場賭的結果。
嚴南沒有回來。
一整晚過去,夏頤已經有些困意。
天蒙蒙亮的時候,她沒忍住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她被頭頂的轟鳴聲吵醒。
一睜眼,她對上的是言叙那張看不清楚神色的面容。
“我赢了。”他說。
夏頤揉了揉眼睛,從這句話裡面反應過來,向頭頂看去:“那是”
她還是有些不敢确定。
“是蕭陌然的人,他大概也在直升機上面。”
夏頤他們所處的地方郁郁蔥蔥。
樹葉完全遮擋了他們,連日光都沒有怎麼洩進來。
“你想走嗎?”言叙坐在了她不近不遠的地上,聲音有些輕,“你覺得之後等待你的是什麼。”
夏頤低着頭沒有說話。
她蹲在地上,抱着膝蓋,将頭埋在手臂上。
這個時候,她忍不住地去想蕭陌然找了自己多久。
其中,喜歡的成分多一些,還是報複的成分多一些,如果是後者,那也無可厚非。
腦海裡面又浮現出來了母親和外公的身影,夏頤退縮了。
那場行屍走肉一樣的婚禮就擺在眼前,她已經不敢去賭蕭陌然對她的情誼了。
嚴南這麼久沒有回來,一定是已經找到了離開的辦法。
再等等。
等離開這裡,她就可以去見母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