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存在,似乎隻是棋盤上的一粒棋子。
蕭陌然不置可否。
接下來的這頓飯,夏頤一句話都沒有再說過。
蕭陌然給她夾菜,她不拒絕,隻是埋頭吃。
全程頭都沒有擡一下。
見她已經吃得勉強卻還在繼續吃,蕭陌然蹙眉放下筷子,“夠了。”
聽他這樣說,夏頤才放下了筷子。
“你現在可以說了嗎?”
她的眼眶還是紅的,仿佛随時都可以哭出來。
但是她強忍住了。
她不希望自己總是一副哭哭啼啼的樣子。
“你想從哪裡開始聽?”
蕭陌然問得很随意,拿着紙巾擦拭着夏頤的嘴。
夏頤忍住推開他的沖動,扯出一抹諷刺的笑容:“你想從哪裡開始講?”
“是先說你去了言家之後發生了這麼,還是先說我外公的死你在其中參與了多少?”
蕭陌然的眼神暗了下來。
很快,他也笑了起來,但更多的卻是冷淡。
還是不應該給她一部手機。
現在她知道的東西比他以為的要多了。
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蕭陌然才慢吞吞地開口:“你外公名下違法的項目很多。”
夏頤的心裡咯噔了一下。
她不是不知道這點。
但外公告訴過她已經在金盆洗手的階段了。
像是看出來夏頤在想什麼,他的聲音更淡:“他所謂的金盆洗手,不過是把國内的東西搬到國外去,就算沒有當年的事情,他也”
“我外公已經死了。”
夏頤咬牙看着他,一字一頓。
“現在你說什麼,都無法求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