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頤剛準備回答的時候意識到了什麼,她的話語卡在喉嚨裡面,好半天隻問出一句,“是那次我自”
莫名地,夏頤不忍心把話說完。
仔細想起來,她之所以可以來季城,都是借着那次自殺後的口不擇言。
那無疑是他們兩個人的一道傷疤。
彼此默契地沉默下來。
夏頤突然沒有了開口說話的想法。
就這麼安靜地聽着手機裡面傳來的電流聲,也是一件令人覺得心安的事情。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沒有人打破這片寂靜。
直到夏頤回答了蕭陌然的上個問題。
“我盡量讓你少為我操點心。”
這個回答聽着實在是不怎麼上心。
蕭陌然沒好氣地一笑,“明擺着來敷衍我?”
聞言,夏頤罕見地沒有像以往那般嬉皮笑臉,“這是我的真心話,四爺,跟我在一起,是不是有點委屈你了?”
把話說完,夏頤後知後覺地品出來了幾分歧義。
趁着蕭陌然還沒說話前她又改口,“我隻是覺得,你和我在一起,還是做了挺大的犧牲的。”
這話好像又不太對。
但比剛才的描述要恰當許多了。
一直以來,她借着蕭陌然的好也算是狐假虎威了不少日子,他被自己拖累,表面上不高興,但還是會繼續處理自己的爛攤子。
相比之下,她能給蕭陌然做得少之又少。
那頭安靜了兩秒,而後笑問,“小白眼狼的良心發現了?”
夏頤忽略了他的調侃,繼續認真,“我隻是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個天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