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雲将燭台放到床頭小櫃子上,打開藥箱,取出剪刀,剪開他的衣裳。
傷口已經上了外傷藥,做了簡單的包紮。
傷的确實很嚴重,從小腹左上方斜着往右下方的大腿根部。
若是偏一點點,或者他習慣把東西放右邊,就被閹了。
江行雲非常淡定地道:“運氣不錯,不然就麻煩了。”
說着,就要剪褲子。
“不要!你剪褲子作甚?!”
洛九江後悔讓她綁住手腳了,現在想捂住都不行。
江行雲動作不停,面色凝重嚴肅,還有些神聖。
用專業的、毫無情緒的口氣道:“作甚?當然是處理傷口,難不成還強你啊?”
洛九江急道:“你隻需處理腹部的傷,下面的不要管。”
語氣羞惱而決絕。
可惜,已經晚了,江行雲已經剪開了。
裡褲是綢子的,又肥又滑,就露出來了。
江行雲眼睛微微瞪大了一下,在心裡吹了一下口哨。
洛九江的女人可有福了!
這八塊腹肌,這緊實的蜂腰,這
江行雲在三十世紀的記憶中,作為一個合格的、專業的、經驗豐富的大夫,男人的身體看到過不少。
洛九江的,算是很卓越的。
洛九江羞憤欲死,十分後悔。
早知道江行雲是這樣的人,他甯願死也不來找她!
想用内力掙斷繩子,但失血過多,頭昏眼花。
江行雲拿出刮刀備皮,沉聲道:“放松!你這樣會加快失血速度。”
洛九江感覺自己的臉燙的,都能在銀面具上烤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