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江感覺自己的臉燙的,都能在銀面具上烤肉了。
咬牙切齒地道:“你這是作甚?”
江行雲道:“會影響處理傷口。”
她的表情自信、鎮定、嚴肅、認真,語氣裡帶着專業人員的權威。
沒有一點兒邪念!
洛九江生無可戀地放松下來。
看都看了,摸也摸了,反抗了也無用了,愛咋咋地吧。
江行雲贊許道:“這就對了,諱疾忌醫要不得。”
說完,拿過一壇自制消毒酒精,直接倒在他的傷口上。
他疼地身體瞬間緊繃,愣是沒哼出一聲。
硬漢啊!
真能忍。
洛九江咬着後槽牙,疑惑問道:“為何用酒洗傷口?止血嗎?”
“可以洗去看不見的髒東西,大大減少傷口潰爛、化膿的幾率。”
江行雲拿出自制的縫合針,穿上自制的羊腸線。
洛九江的瞳孔又是一縮,“你拿針線作甚?難道”
事實證明,他猜對了。
江行雲就是把他的肚子當衣裳縫!
“啪叽!啪叽!”
針線穿過皮肉的聲音,在黑夜裡格外清晰。
洛九江疼地咬緊牙關,有冷汗從那線條優美的肌肉上滲出來,在燭光下閃着柔光。
江行雲忍住想摸一把的沖動,專心縫合。
在縫合到大腿根兒的時候,礙事兒了,隻好扒拉開。
然後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