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饒有興緻地掃了一圈,嗤笑道:“這是在鬧什麼?這麼熱鬧?”
陳子琛暗了一聲蠢貨,他都把謝靳禮的行蹤給白清雅了,那個蠢貨竟然攔不住人,果然就是個隻有美貌沒有腦子的花瓶。
面上他依舊笑得十分恭敬,“謝總,您怎麼過來了?”
謝靳禮淡淡挑眉,“這是怎麼回事?”
陳子琛:“江經理在跟劉總談事呢,我就随口跟她開了兩個玩笑,沒想到她脾氣這麼急,玩笑話也會當真。”
“是嗎?”
謝靳禮看向江虞,目光竟帶了幾分柔和。
這一刻,江虞心底突然燃起一絲淺薄的希望,她将這一絲希望放在謝靳禮身上,目光希翼。
突然,謝靳禮笑了笑,笑意卻不達眼底。
“江經理求人辦事,竟然沒把人陪好,的确該罰。”
他掀起眼皮,分明在笑,語氣卻無比冰冷。
“江經理可以選在場的任何一個人,接吻一分鐘。這算是江經理最擅長的工作,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江虞心口忽然疼痛,似有萬千根針在密密麻麻地刺穿她的心髒,疼得發顫。
謝靳禮眸色漸深,“怎麼?江經理對我的決定不滿?”
“不敢。”
江虞清冷冷地勾唇,“既是謝總的決定,那我當然是感激不盡。”
她勾着唇,步伐款款,似一陣香風般飄然來到謝靳禮身邊,冷漠中又帶人勾人的妩媚。
“那麼,謝總,我可以吻你嗎?”